上個學期的德文課,討論到了一個問題,就是「Handy-Hasser」(in eng: Cell Phone Hater),指憎惡手機者,相對的則是對手機喜愛者。在許多情境下,手機可以成為非常討人厭的東西,舉凡在電影院響起手機鈴聲、與他人會面時--突然對方手機鈴聲乍響、講手機講很大聲的人所製造的惱人氣氛、講手機到忘我的人所製造的擾人氣氛..。
課本裡頭提供了一個「你是否是Handy-Hasser」的測驗,分數越高者,則越討厭手機(還是分數越低者越討厭手機?不過這也不重要),裡面的題目無非就是一些「你一天沒有手機是否會覺得也沒關係」、「你常常講手機嗎?」、「與別人會面時,對方突然有電話打來,你是否介意?」....。
那時,手機於我幾乎是可有可無,甚至會覺得手機使人顯得平庸(現在i-Phone似乎更流行),因此不怎麼在乎這傢伙-- 一天以來不怎麼愛看手機,不大愛摸它、碰它,搞得好像它是我討厭的對象,猶若讓自身反感的夫或妻,即使它正是一天以來與我相處時間最多的(一直都會放在隨身行李中)。不愛它,卻不得不讓它跟隨,還是因為有著需要性之存在。
而我的測驗結果,剛好是個Handy-Hasser,全班似乎只有我一人是這種結果,多數人大都趨於中間,可說是沒有到極端的愛,也沒有到極端的恨。仔細想想,我的確不喜歡手機,也不喜歡有人與我見面卻在面前講起手機(短時間倒還好,約一分鐘以內;長時間就令人感到不怎好,約五分鐘以上),更討厭電影院的手機鈴聲或圖書館的手機鈴聲或寂靜地點有手機跑來殺風景。還記得有一陣子都在用公共電話,那個時候是高中,有個喜歡的男生,有時會在電話亭打電話給他,那種感覺,偶有自以為是的懷舊,但現在想起來,也是挺妙。
至於現在,那個測驗結果,已經完全動搖。不知是我以手機正式取代手錶的因素,一天下來那摸它、碰它的頻率早已升高不少,還是甚麼的原因?
當看到未接來電時,第一秒的好奇與興奮,總是沒有少過。前幾天又打來個未知來電,時間近午夜,那種給人額外的遐想,更有了莫名的趣味(是誰?到底是何許人?)。一天下來,總會看個手機數次,看看是否有人找我。
簡訊也是。
不過,還不至於到甚麼都沒有的時候,會感到失望落寞的那般地步。
但是,當有人找我的時候,會讓我開心個好一陣子。這般作用,簡直如同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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